时光荏苒,五十载倏忽而去,操场、食堂,池畔、花丛……无不闪现一个个鲜活的面容。一些称呼或许显得不恭,但却是忘年交的认同;即便直呼姓名,儿时的我们也是在模仿父母——像对自家的弟兄。就让我再叫一次吧,补上一声问候,一个迟到的热拥:花匠叶华挺、木匠蒙自标、电工徐安庭、龚上学,操场的老韩、食堂的老卓、收发室的“红鼻子”、后勤处的“李保长”、守后门的彭大爷、烧锅炉的赵大叔…… 啊,南开的校工,我们的叔叔伯伯!辛勤的劳作,呵护了童年的幸福;我们的成长,也像校园的花木。 广告衫
花在记忆中盛开,情在心中澎湃;花匠叶华庭的身影,又闪现在绚丽的花海。蓝色的工装裤,黄色的大草帽;修剪着美丽的绿草坪,浇灌着奇妙的含羞草。他还会对花儿说话,笑眯眯的可温柔啦;他喜欢我们,就像喜欢他的花。不过,谁要是偷偷摘花,他可就变脸了:眼睛瞪得像大老虎,“还要告诉你爸爸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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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勤的“李保长”也让我们又爱又怕。操场上放电影,广播里找妈妈,哪儿都离不开他;就连我家的饭桌,他也常来检查:“二娃,桌上莫掉饭啰;小毛,碗头要吃干净噻——浪费的娃儿要抓起来!”爸爸妈妈也向着他: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……”我们——能不当心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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