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记忆里,老人家从未到庄稼地里干过活,如果说眼见的劳动,那就是经常性的掘着个筐,到坡里去拾些树枝疙瘩,回家烧水沏茶喝。那时,曾祖母已去世多年,自己住在这一间的茅草屋里。两个儿子家,谁家也不去,我爷爷是长子,次子,就是我的二祖父了。在我记事起,就已是两家轮流给曾祖父送饭,只是自己烧水喝茶。一段时期是我和大哥轮换着送饭,二祖父家常是比我大一岁的四叔送饭。 广告衫
曾祖父,在我眼里是个精神矍铄,慈眉善目的老人,背挺得很直,头发和胡须都已花白,在本村的同龄老头中算是高个。无论坐着还是走着路,那只长长的旱烟袋是从不离手的。老人家话语不多,也从不苟言笑,,总是给人一种特立独行的感觉,这也许是性格使然。 广告衫
我和老人的接触,除了从家的村北头到下园送饭外,再就是我和四叔时常给老人家抬水了。这活一般是大人们干的,抬水也是我俩的自愿,而且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。我和四叔从小在一块长大,也是形影不离的儿时伙伴,上学又是同年同班。 广告衫